小人之所以為小人,原因無他,唯利是圖,不擇手段。在古代社會里,民風淳樸之時,這樣的人還少之又少。但隨著社會的進步和財富的積累,人心不古,真正的君子也漸漸難尋蹤影。取而代之的,是那些心術不正、見利忘義的「小人」。他們為了自己的私利,可以不惜以最卑鄙的手段害人害己。
瞎子和啞巴都是天生殘障,本就生活艱難,能活下去已經不易。殘障人最需要的,就是來自他人的幫助與關愛。然而,在這個敬賢恤老的傳統美德逐漸淡漠的時代,一些心術不正的小人,竟然無視瞎啞之人的痛苦,反而對他們拳打腳踢,肆意凌辱。
村里瞎子阿強,天生雙目失明,只能依靠一根拐杖摸索方向。他雖然看不見路,但腦海中對村里的每一條小道卻了如指掌。只要稍稍轉個彎,他就知道自己來到了哪里。然而有一次,幾個無聊的村童看到瞎子阿強走過,突然起了玩心,想戲弄戲弄他。一個孩子假裝問路,引著阿強走進了一條僻靜巷子,然后幾個孩子一哄而上,從阿強手中奪過拐杖,圍著他轉圈圈,弄得他手足無措,狼狽不堪。最后幾個孩子玩夠了,把拐杖扔在地上,揚長而去。阿強在巷子里摸爬滾打了老半天,才重新找到拐杖,這才掙扎著走出巷子。這件事后,阿強再也不敢一個人外出了,生活變得更加困難。
這種惡劣行徑似乎成了一種「游戲」,那幾個孩子後來還多次模仿這種「游戲」,找阿強玩這一「套路」,每次都玩到阿強狼狽不堪,精疲力竭。阿強苦不堪言,卻無力反抗,只能任由捉弄。他甚至不敢告訴父母,害怕這會招來更多欺負。這讓阿強的生活在恐懼中度日,他變得越來越消瘦和憔悴。
相似的事時有發生,甚至更加殘忍。
有些惡童會直接打傷瞎子,讓他們鮮血淋漓。殘忍至極的,還會用煙頭燙瞎子的眼睛。那劇痛難以想象,但瞎子卻只能忍受,因為反抗無能為力。有些瞎子被這種凌辱折磨得不想再活了,甚至有人選擇了輕生來結束痛苦。這些惡童的所作所為,簡直令人發指,但他們似乎絲毫不在意瞎子的感受,只將其當成玩物一般折磨。這種行為完全可以被定性為殘忍欺辱傷殘人群。同樣遭殃的還有村里的啞巴。啞巴張大壯生來就失聲,無法說話。偏偏他性格熱情開朗,經常想和人交流,但沒法言語,只能比劃。村里有些不學無術的人卻看他不順眼,覺得他比劃手勢很煩。于是有些人甚至朝他臉上吐痰,還用腳踹他,惡語相向。啞巴張大壯無論如何怎樣努力,也無法反駁回去。這些惡人就像看穿了他的軟肋,越發猖獗與放肆。
張大壯每次遇到欺負,都只能忍氣吞聲地走開,心中郁積著難以宣泄的委屈。許多次,張大壯想與人理論,想要一個公道,卻無法言語表達,這種無力感讓他備受折磨。在古代,最重視傳宗接代,所以最看重有子嗣。如果一個家族無子無女就斷了香火,被視為絕戶,那是多麼悲哀的事。本該得到關愛和幫助,結果這些絕戶反而成了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對象,因為一旦他們家死絕,就會招來一個更為可怕的結局——被所在村落的有勢力之人所吃掉。
所謂吃絕戶,就是指死者之家已經絕嗣,生前也未立遺囑,死后財產無人繼承的情況下,由地方鄉紳們瓜分其家財,將之揮霍一空的行為。他們會長期開宴請客,直到吃光死者全部家當為止。這在古代許多地方都非常常見,人們干了幾百年還樂此不疲。即使現在法律禁止,但在一些偏遠農村,這樣的事依然存在。
村里鄭家夫婦一生沒有孩子,去年相繼去世,留下孤零零的房子和幾畝地。本應該沒人管,任其爛掉才對。沒想到村長帶頭,說要為他們送行,讓村里熱鬧幾天。于是就在鄭家院子里架起了鍋爐,開始了吃絕戶的狂歡。村長說這是照顧鄭家夫婦的心意,其實不過是想借機霸占鄭家財產。從早到晚,村里人在鄭家吃喝跳舞,熱鬧非凡。鄭家的雞鴨豬早被宰殺一空,儲藏的谷物也被掠奪一空。最后連房子也拆掉了搭建酒棚。一個多月后,鄭家被夷為平地。村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卻把一個本可以安然度過的家庭毀了個干凈。
更令人髙不可聞的是,吃絕戶的人還公開羞辱死者。他們在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嘲笑死者沒有子嗣,說他們活該孤苦一生,死后家破人亡。還有人甚至在死者的墳頭大肆侮辱詆毀,進行各種污穢之事,作為對一個絕戶的最后羞辱。這種行為已經超出了貪婪掠奪的范疇,而是一種扭曲的人性,令所有正義之士看了都會義憤填膺。
還有更殘忍的是,一些吃絕戶的人甚至連寡婦和孤女也不放過。名義上說是照顧她們,其實是圖謀不軌。許多寡婦和少女都被吃絕戶的人凌辱,最終生不如死。這樣的行為令人發指,看到這里竟然還有如此禽獸不如之人存在,令人對人性產生深深的懷疑與絕望。
在古人看來,供奉祖墳是極其重要的事,關系到家族的榮辱和子孫的福祉。所以挖掘他人祖墳是大忌,是極不道德的行為,會遭到道德譴責。但是,貪婪的盜墓賊們為了骨董和墓中的隨葬品,仍然我行我素,不顧世人眼光和詛咒。他們的所作所為,同樣令人發指。
李家祖上葬在蜀地一座名山之中,墓地風水極好,李家幾代人都在此地繁衍生息,家業蒸蒸日上。這個墓葬對李家來說意義非凡。然而有一天,李家人發現祖墳被挖掘的痕跡,墓中的隨葬品不翼而飛。挖墓賊為了取出金銀財寶,把棺木掀開,祖先的遺骨隨意丟棄一邊,整個墓穴被翻得亂七八糟。
李家人看到這種景象難以置信,他們從小就被教育要敬重祖先,現在卻無力回天。這對李家是巨大的恥辱,所有人都痛心疾首。更令人氣憤的是,盜墓賊根本不把死者作為人看,對他們的遺體極不尊重。那些祖先的遺骨被糟踐得滿地亂竄,有的骨頭甚至碎了,這在李家人眼中簡直是對祖先的褻瀆。按照習俗,他們現在甚至無法正常厚葬祖先,因為骨骸已經殘缺不全。
還有一些墓葬盜墓集團甚至比這更為邪惡。他們為了挖到更多珍貴隨葬品,會用各種手段打開墓穴。最常見的就是在墓前挖洞,然后灌注水銀。水銀的重量會壓垮棺木,使得里面的物品暴露出來。但是這樣的做法對死者極不尊重,也嚴重污染環境。為了金錢利益,這些盜墓者早已喪心病狂。在他們眼里,錢比倫理更重要,這種扭曲的價值觀已經讓人無法理解。
自古以來,小人之流就存在于世,他們為欲望所驅使,可以不顧倫理和道德,做出許多惡毒的事情,其中以「三大缺德事」最為典型。我們要引以為戒,不可效法。與其學小人,不如學君子,用仁德待人,用正直待世,這樣方能讓社會變得更美好。